“晚安啦,子祯。”
“嗯,晚安啦。”随着电话那头传来挂机后的嘟嘟声,我也关掉了手机。
我叫周子祯,年龄十九,金牛座,现在某大学的大一新生,目前的人生一事无成,有兴趣写过小说,不过因为学业繁忙都给太监了。
刚才和我通电话的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两个从幼稚园就在一起了,然后一路上来都是一个班,没想到到了大学后,居然就这么分开来了,也是我不争气分数不够啊。
“打水去吧。”我想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翻身下了铺。
我们是一个六人寝室,只不过现在另外几个叼毛都去网吧通宵了。
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热水壶向着楼下走去,楼道里安装着声控灯,不过在四楼和三楼之间有一段声控灯是坏了的,当时我是不在的,可那时我又怎么知道,这一段没有灯光的路就是我人生的结束,也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嗯?已经这么晚了啊。”我看着手机上的显示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了。
“呵,今天的不幸星座居然是金牛啊?”我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星座占卜。
就在我走到没有灯光的楼道时,我突然感觉一阵冷风从脚脖子那边吹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冷风使我全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被吹了起来。
实际上在军训那段时间里,我们寝室的人谈论这个学校时,睡在我下铺的那个四眼仔就说过这座宿舍的三楼四楼间的楼道因为灯坏了摔死过人,后脑勺完完整整的在台阶上磕了个正着,脑浆都留了一地。那个人不甘心就变成了鬼,之后不管怎么勤快的去换那边的灯,灯都不会再亮,也有人在楼道的瓷砖上看见了那个死去的人惨白的脸。
虽然我是一个无神无鬼主义论者,但是想起这件事情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心里只要有了一点恐惧那么它就会生根发芽,在你心里发展的越来越完整。
我不仅在楼道上加快了脚步,想要赶紧走完这一段楼梯。但是不管我怎么走,楼下的声控灯都没有亮起来,整个楼道里都是我的脚步声。
从感觉上来看,我都已经下了十几层楼了,这栋宿舍总共也就只有六楼,而且我还是住在六楼的。
难道,遇上鬼打墙了?
“不会吧?不会这么惨吧?”我苦着脸,强压着心底不断翻涌的恐惧,打开了手机的手电,转身想去看看我现在在几楼。
但这不开灯还好,一开灯还没来得及转身去看,我就看见看见我脚下的台阶瓷砖上一张惨白的脸。
“艹!”视觉的冲击和惊吓让我爆出了粗口。转身就想往楼上跑去。
正当我想迈开腿往楼上跑去的时候,脚脖子那个位置突然感到了一阵冰凉,脚下所踩的楼梯的脚感也变得不太正常了。
我一低头眼前的场面差点没把我给吓尿了。
我居然踩在了一个人身上,而且这个人我还见过,就在刚刚那墙上的瓷砖里。
就是他抓住了我的脚踝,而且空洞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我。脑袋下面还有一摊已经干结了的黑红色。
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他又发生了变化。
一条条白色的肉蛆从他鼻子眼睛耳朵里翻了出来,原来还看得过去的脸瞬间变得清灰。
抓住我脚踝的手一下子用力,疼的我直呲牙。
“对不起了学长,你找别人去吧。”我在心里呐喊了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起另一只脚往他那惨不忍睹的脸上才过去。
“邪魔退散啊!我干你娘的,偏偏找上我!你是有多闲啊?”我边跺边骂,这并不是没有目的在骂,而是有老人说过满嘴脏话也能骂退鬼。
鬼怕人七分,遇到了恶人鬼更是拿他们没办法,除了是生前和那人有大仇大怨的,拼着死后的一口怨气和戾气也会将那位拖下地狱。
我闭着眼睛拼命骂,拼命跺脚。现在就希望中了这鬼打墙之后我是在一个别的空间里,不然这动静足够引来别人拿我当神经病了。
正当我卯足了劲想狠跺一下的时候,我脚踝处的感觉消失了。
砰的一声闷响我的脚后跟和楼梯上的台阶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我感觉我的骨头都被我这么一脚给剁碎了。
“哎哟我操,这不是坑爹吗?”我哭丧着脸坐在了台阶上。
眼前的一切是变回来了,我现在正坐在二楼和三楼的楼道里,还好有了灯光啊。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还是漆黑的楼道,心里不仅毛毛的,毕竟等会还要走上去呢,会不会再遇到?
话说,热水壶呢?
我左右张望,在楼下发现了那只热水壶可怜的尸体,它被摔了个粉碎,估计是我刚才手忙脚乱的时候甩出去的。
“啊啊。麻烦死了。还要打扫。”我苦恼的抓了抓头发,站起身来,刚想走出去一步,结果一种无力感从脚踝瞬间弥漫了整条右腿。
来不及反应我整个人都往下栽了下去。
砰地一声,我感觉到了我的脑袋狠狠地砸在了楼梯的台阶上。
不过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有黑暗在慢慢的侵蚀我的视觉神经。借着眼睛最后的光感我看见了楼道上那个身影又出现了,身材还是那样,只不过少了一只手,还有那张清灰色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
“这个生魂为什么这么古怪?碰了他一下我差点把自己手给烧没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是啊,这样子手铐脚铐也带不上去,这可怎么办?是带给城隍爷还是交给上面?”另一个毕竟粗狂的声音回答道。
我吃力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正在我面前争执着什么。
“哎哟,醒了!一见发财,一见发财!”白色身影先发现了我醒过来。当我看清楚这白色身影的样子的时候,我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舌头嚼碎给咽下去。
只见他面白如粉,穿白衣服,戴白色的高帽,高帽之上,写著四个字:“天下太平”。手持白色哭丧棒,全身都是白色,只有间或吐出来的长舌头是鲜红色的——这种造型,相当诡异恐怖,但我还偏偏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
至于那边那个黑色的人影,和上面那位相反,这位全身黑衣黑帽,但是皮肤照样白的夸张,手上拿着一条长锁链,拖着舌头,帽子写着繁体的“天下太平”。我现在想哭,因为我也认识他。
这两个不是黑白无常那会是谁?我被那个坑爹的鬼给害死了?这他妈黑白无常都来勾魂了都,老子他妈正直壮年呢!主要老子还是。。。算了,不说了伤心Q_Q
“看你的表情你已经知道自己死了吗?”黑无常说道,哗啦一下将手上的脚铐手铐扔给了我。
“你自己套上,我们念在你配合我们的份上,还能给你说说好话。”黑无常又说到。
“哈?”我刚才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你们自己说碰不了我的。我要是乖乖套上那不是傻吗?
“不干!”我说着一脚踢开了地上的手铐脚铐。
“你!你不怕我把你打的魂飞魄散吗?”黑无常本来就面目狰狞,生气起来更加。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也禁不住有点忐忑起来。万一是我听错了呢?万一说的不是我呢?真弄错了我是不是就会被打的魂飞魄散啦?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感觉认错,然后去捡起手铐脚铐当一波舔狗的时候,突然一团幽蓝的鬼火从我身边飞了过去,在黑白无常面前听了下来。
正要发作的黑无常和白无常看见那团鬼火之后,脸色瞬间一变,然后赶紧跪了下来。
那团鬼火闪了一下,一个身材窈窕,身着红色衣袍的女人的幻影出现在了我们三的面前。不过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好像故意隐藏起来的一样。
“见。。见过阎王爷!”那两个黑白无常说道。
“啥?阎王爷?”我愣了一下。
这这这这这这这不是个女的吗?还是个御姐呢。
“浙省黑白无常,这个魂我带走了,你们两个,自己滚去你们城隍那里领罚去吧。”御姐阎王冷冷地说道,语气和行为举止都非常有女王范。
女王般的转身,女王般的拎起了我的衣领。
“你就是那个魂里有金火的贵人?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看起来挺娇贵。”御姐阎王说道。
“贵。。贵人。。”跪倒在地上的黑白无常声音明显颤抖了一下。怪不得他们两个连碰都碰不得一下,原来是贵人命啊,这下子他们两个可是凉透了干什么不好把人家贵人命给勾了下来。
你说这混混业绩随便勾些半死不活的人过来,还能碰上硬茬真的是要不要鬼活了!
御姐阎王说完,幻影又变回了鬼火的样子,附在了的衣领上,像一个壮汉在在拎小鸡一样,把我带着往一个方向过去。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叫周子祯,今年十九岁,我他妈正直壮年已经死了Q_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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